“你疯了...我知道你是宗家...人,我是来帮你...你要干什么...”
宗承肆瞪大了眼睛,眼球暴起。
他怎么也想不通,虞北洲竟然这般大胆。在天子脚下的皇宫里如此放肆,对他这个皇族子嗣公然动手。
宗承肆怎么也想不通。
梦里那副模样,北宁王看上去也是知道自己身世的。
宗承肆自认今日若是看到三皇兄来堵他,他定然得吓得屁滚尿流,但来堵他的是虞北洲,他便安心不少。
那可是宗家皇子的身份!
这件事情说出来,对虞北洲只有好处,难道他不想当皇帝吗?!如果不想,为何在梦里又要杀他?
对于他的话,虞北洲只是不屑地冷笑,睫毛投射下来的阴影诡谧。
“你不能...这么做...这是皇宫,我是四皇...子...”
看到他这个表情,宗承肆简直快要吓疯过去。
梦里残留的痛楚仿佛再度浮现于心口,牙关打战。
在昏过去之前,他只听见一句轻飘飘的话。
“既然你的嘴这般不中用,想必舌头也是个摆设。那便拔了吧。”
他疯了。宗承肆想。
对皇嗣动手,可是不折不扣的死罪。
......
早些时候,虞北洲感觉自己胸口气血稍稍平息些许后,便径直去了大巫祠。
得了吩咐的巫觋早已见怪不怪,径直将这位太巫吩咐过的贵客带去太巫所在的巫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