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回事?”顾渊没有回答,指了指床反问道。
“呃……”九条良按住脑袋,“我觉得很害怕,等等,让我想想。”
他开始回忆诉说。
事情并不复杂,邻居开锁匠说的没错,九条良几天前回家后就没有再出去了。
不过前两天他是正常地宅在家。
每天以睡觉为主,偶尔起来吃一顿,尽量减少消耗——这个家伙没钱的时候经常这么干。
有钱的时候,则是会大手大脚花掉,过得醉生梦死。
变故发生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
囊中羞涩外加性盛至灾的九条良打算搞点针线活,作为一个二手光碟贩子,他有着足够的“下手菜”。
随便挑了一部自己也没看过的光碟塞进影碟机里。
开始还正常,看了一会儿九条良突然浑身打了个寒颤。
没有很舒服,而是莫名感觉到一股寒意。
“所以你感觉到很害怕,立刻跑到床上把自己裹了起来,一直到现在?”顾渊问道。
“对。”
期间包括汗水直流到脱水的程度还有憋不住尿意直接释放,九条良都没有将被子露出分毫空隙。
好像这玩意是无敌结界。
后来因为脱水外加精神压力过大,他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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