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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台前,南宫枭找了一把破扇晃晃,似回到了儿时帮母亲干活的日子。那会儿不觉贫苦,即便三餐不饱,也没觉悲苦。
后来母亲过世,他身染重疾,被村民赶杀……
不由得拧眉低头,忆过往种种!他错了,错的极为可恨!错的连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炉上的水烧开了!
他迅速的冲出厨房,奔去了正屋。一名妇人回头于他手中接过。
他立马感谢地低头哈腰,颇无过往门尊的架子。妇人们却觉他很是奇怪,虽穿着得体,可就是哪里看不大对!
司绫衣瞧着白祁师姐运功起了作用,待她收手,便行去门前欲端热水。
手还未接稳,就见其笑呵呵的强了去。嘴里声声道着,“我来我来!”
“咦?知道疼我了!连个水盆都不让我端了?之前不用说我没有孕妇样儿!都不帮我的嘛!”
白祁憨笑,见了梁子衿这一回,才知孕妇有多不易!
“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师姐不帮你谁帮你!师姐不疼你!谁疼你!”
司绫衣以笑回应,点眸欣慰。
白祁转而行至床边,将热水盆放到了余婆婆身旁。才刚刚屈身低头的功夫,就听了孩子哇哇大哭的声音。
“生了生了!”司绫衣挤来瞧看。
余婆婆抬手笑呵呵,“是个男娃!”
门外,南宫枭听了孩子的哭闹,心都酥了!甚想立马跑进屋里看看,奈何知晓此刻自己还是一个戴罪之身!
时刻告知自己保持冷静,等待子衿好一些,来接受他的道歉!即便让他做一辈子的苦力,他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