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夫人和张仪又是何关系?”易承岔开话题笑着问道。
“我?”钟无艳又望了眼远处的青山,“我,只不过是他手上的一枚棋子而已...”
......
钟无艳走了,带着她的那两名婢女,坐上了一辆停在不远处装饰豪华的碧油香车,扬长而去。
她走时,只交代一句,三个月后,她会回来看禽滑釐留下来的那封信,让易承好生保管。
易承一个人晃荡着下了山,回到山下的小院里时,看到荀况正坐在院子里跟着他老爹学着编藤篓,父子俩笑的很欢快。
“师傅!您回来了。”小荀子见易承站在院门外,咯咯笑道。
“嗯,回来了。”
“今日耶耶教我编了背篓,您看,这是我一早上编的。”荀况递过来一个小小的丑陋的藤条编织的背篓。
“不错,才学了半日便能自己编制了。”
“李公子,在下已经给义堂的五位堂众授课两月,自觉已经再教不了什么,特打算向公子辞行。”荀坤这时候走上来,朝易承施了一礼道。
“嗯,接下来有何打算?”
“在下想要去稷下学宫。”
“嗯,稷下学宫那边可需要我安排?”易承和蔼地看着荀坤,爱屋及乌,荀况现在是他的徒弟,对这个徒弟的老爹,易承也是多有照顾。
“在下已去稷下学宫拜访过,现在的稷下宫主乃是宋钘,正是当年我与庄周孟轲的先生,他答应给我等安排一处宅子,供我父子栖身,还同意在下去稷下学宫的儒门教书。”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