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阚雪楼是个专养小倌的青楼,怎么就只有你一人?”
未倾隐撇了撇嘴,说道:“你是明知故问吧,我不信你不知道铜镜设计在阚雪楼抓走江圣雪的事!”
“这事我倒是知道,就是不知与你这阚雪楼关门有何关系!”
“铜镜有内应,结果害得我成了替罪羊,衙门把我这阚雪楼包围的水泄不通,又把我关进了大牢,若不关门,谁还敢来了?我让那些小倌云游四海去了,多长些见识,再回来的时候,必保我这阚雪楼的生意更加红火!”
看未倾隐发着牢骚,紫魄有些出了神。
未倾隐只穿着一件平时睡觉穿的红色纱衣,虽然薄如蝉翼,但也不至于太过暴漏,脸上没有一点妆容,比起平时的妖艳清冷,倒是此时的清淡寡欲,令人别有一番风味,未倾隐是天生的媚,骨子里散发出的迷人的媚,媚而不骚,艳而不俗。
“你为什么一定要留在阚雪楼?”紫魄问道。
“我要在这里等公子回来啊!”
紫魄叹了口气,放下酒杯:“酒也喝过了,话也陪你说了,我该走了!”
“这就走了?”未倾隐也急忙起身,“是我觉得你与我在一起的时间就算很长也会觉得很短暂,还是你留下来的时间真的很短暂?”
“停留多久,终究还是要走的,我明日再来看你便是了!”
未倾隐愣了一下:“我不相信!”
“那你怎么才会相信?”
“把那壶里的酒喝完!”
“好!”
紫魄重新坐了下来,将酒杯又斟满,而未倾隐却独自来到跳舞的空台上。
所有的红色纱菱、古木桌椅,还有那座只有未倾隐一人的空台,都显得格外清冷。
但是此时此刻,有了紫魄,这一切都变得热闹起来。
看着紫魄将那杯酒一饮而尽,未倾隐便迈开步子,开始在那舞台上翩然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