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唐顿实在是有些诧异。
据他所知,初生演替的女人好像不少,会是谁?
很自然地,唐顿当然会打听。他将手揣进白大褂里,然后道:“是谁?或者说,她叫什么名字?”
云旷道:“我妻子叫一条静鹰司。”
唐顿愕然,凭借他超高的智商,只是一想,大概就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忽然间,一股寒意从他的背后冒了起来。
现在,他可不再是那个找不到真身,就无法被杀死的一人成军了。
一条静鹰司干出这样的事儿,断然不愿意走漏风声,于是他有些紧张道:“抱歉,我想我可能是认错人了,不好意思,仔细看起来你和我那朋友还是有些许的差别。我要回去了,家里可还有病人。”
说着,唐顿转身就走,迅速离开了街口。
坐在三轮车上,云旷低头叨念着初生演替这四个字儿,接着,觉得这个名字越来越熟悉。
难道,这就是自己以前的名字?
还有,听到一条静鹰司的名字,这个医生的反应为什么这么怪异?
看来,自己真的要去一趟三途诊所,将这件事儿搞个明白才行。
不过现在,他还要回去卸货。
………………
就在云旷重新踩动踏板的时候,唐顿?阿拉贡正紧张地快步移动着,但是很快,他还是见到了那个他极不愿意见到的人。
不知何时,一个穿着和风浴衣的美人出现在了小巷的拐角处,拦住了他的去路。
是了,一条静鹰司虽然无法预知未来,但是通晓过去。
刚刚自己和初生演替的见面,肯定第一时间就被她给知道了。
以一条静鹰司的速度,要到这里,可能就是一眨眼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