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生演替摇了摇头,道:“不如说说,你为什么不高兴吧?大家都是同胞,好歹可以互相照应下。”
刘静好欲言又止,霍克斯不悦道:“你能不能痛快点,有什么事儿就说,不干脆!”
初生演替瞪了她一眼,然后指了指水杯,示意她多喝点水醒酒,少说话。
但是就在这时候,刘静好却受了霍克斯的激,吐出了一句话。
就这么一句话,霍克斯的酒瞬间就醒了,初生演替也坐直了身子。
刘静好这样说道:“我的爷爷好像在参与邪教活动,已经害死了很多人,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初生演替急切道:“什么邪教?”
刘静好却好像有些抵触,不肯回答初生演替的问题。
霍克斯看了一眼初生演替,知道自己和初生演替可能在误打误撞的情况下,发现了问题的关键。
于是,她叫来了服务员,叫他们上酒。
“刘静好小姐,今天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叫霍克斯,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今天晚上我们喝个够,我请客,把不开心的事儿都忘了!”
初生演替并没有阻止她给刘静好灌酒,毕竟,这件事儿事关重大。
竟然刘静好有可能知道,那就必须刨根问底。
老兵痞酒后套话的本事那可真是一流的,没多久,刘静好就语无伦次,断断续续地说出了霍克斯与初生演替想要知道的事情。
初生演替道:“也就是说,这个邪教实际上是华国的一部分流亡军方在支持,而教会的头目,是你的爷爷刘誉?”
被霍克斯灌得已经烂醉的刘静好双目无神地看着初生演替,然后点了点头,道:“是……是的,不过我爷爷也是受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