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却并非是如此,她身上的和服依旧是以黑色为主色调,但是却秀满了瑰丽嫣然的花卉。
从不化妆的她少有地涂上了唇红,看到初生演替的到来,她嘴角的那颗黑字微微上扬,和她一起微笑。
看到她笑时,初生演忽然感觉到一阵轻松,便忘记了所有的尴尬。
她是无所不能的一条静鹰司,但是也是他在昆明遇上的那个杨静音。
一条静鹰司道:“以前我们不是常这样吗?初生君为何如此拘束?”
初生演替并不奇怪一条静鹰司知道自己改了名字,毕竟,她无所不知。
他在她的面前坐下,不是跪坐,而是盘坐。
因为,对华国人来说,跪下是放弃尊严的行为。
一条静鹰司并不介意,还是和那些日子一样,她为初生演替斟酒。
一条静鹰司身上有某种魔力,能够洗净人身上的铅华,让人生出由内而外的平静。
初生演替想,那一定是经历岁月沉淀下来的东西,是任何人都无法模仿的,数以一条静鹰司独一无二的气质。
他接过一条静鹰司的清酒,喝了一口,道:“近来可好?”
“说是实在话,托你的福,不是很好。”
“此话怎讲?”
忽然,初生演替才想起自己从医院逃走的那个夜晚,一条静鹰司也在。
听陈风说,听到自己出事儿,她是直接从日本飞过来的。
初生演替道:“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