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黑衣人正要离去,突然,冲向李承道:
“你要干什么?”李承道正要防御,结果黑衣人的动作更快,直接抓住了李承道腰间。
“嗯!敢问公子,是否在运河救下了一个姓陈的女子?”黑衣人手上拿着一个绣花荷包。李承道看到那个荷包——那是李承道与陈贞儿分手的时候,陈贞儿从腰间解开的。上面有一个刺绣的贞字。
“公子爷,贞儿现在身无长物,这个香荷包是贞儿自己绣的,请公子爷留下,做个几年!”李承道看到黑衣对这个荷包很熟悉:
“兄台,你到底是什么人?并且这个荷包你认识,就直接说明你的来意吧!”
“公子还没有回答在下的问题!”李承道笑了笑:
“这位兄台,应该是你先回答在下的问题!”这时,李承道的侍卫们大概听到了李承道屋内说话的声音,冲了进来。黑衣人防范着,突然,对李承道喊了一声:
“你们不是商人,是官府的人,并且还是宫中的显赫人物?”
“嗯!你怎么知道!”黑衣人将自己的面巾取下,露出了一张平淡无奇的脸。
“这位大人,如果您此次来是来查杭州刺史衙门和睦州刺史衙门的事情。那么。过不了几天,在下一定将杭州刺史长孙栓和睦州刺史蒋兴旺的罪证,送到大人这里来。告辞!”黑衣人正要转身走开,李承道叫住黑衣人。
“慢!你首先要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还有,你怎么能够拿到。长孙栓和蒋兴旺的证据!”
“这位大人,请你放心,在下落难的时候得到了陈家的救命之恩,所以一定要报,另外,三日之后,在下一定将长孙栓和蒋兴旺的罪证送到大人面前。在下说道做到!”黑衣人转身就从窗户跳出,上了房顶,李承道叹道:
“好漂亮的功夫!”三天之后,李承道的面前多了一摞书信和账本。原来,自从永硕三年,长孙栓出任杭州刺史之后,就收下了时任杭州户曹参军蒋兴旺的贿赂,开始相互勾结,而且,贿赂长孙栓的财物,多为吴县张氏偏房张千里提供的。而在蒋兴旺也是在长孙栓的提拔下,逐步由一个五品小吏变成了杭州所属的睦州刺史,朝廷四品大吏,并且,长孙栓、蒋兴旺、张千里等三人狼狈为奸,相互勾结,逐渐占据了杭州的丝绸、瓷器、茶叶等生意的大头,并且由于眼红李建成内府的钱财,眼睛也开始向雪糖望去。但是,杭州一带的土地都是花花好的,种桑树的种桑树,改种茶树的种茶树。再加上兔子不吃窝边草,长孙栓也不愿意太过份,到时候与杭州的士绅们矛盾太大的话,长孙栓的脸上也不好看。所以,就将目光投向了睦州,而睦州一带,最有人望和土地最多的就是陈家。这才诱发了陈家的惨剧。而最让李承道感兴趣的是张千里写给长孙栓的一封信:
“长孙世兄钧鉴,圣上的长皇子恒山王李承道殿下近日巡查江南,前些日子到了我的别院,原本,在下准备了不少歌姬舞女,但是,恒山王殿下并没有接受。盘桓了半日之后,便马上沿运河南下。望兄密切注意南下之北部客商,尤其是关中口音之人,如果遇到,万万不可大意。我等之秘事,绝对不能让长安知道只言片语。谨记!谨记!”李承道看到这封信之后,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