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皇上!”往事历历在目,虽然薛仁杲即位之后,一向独断专行,一点也不尊重郝瑗,郝瑗也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从来不敢在他面前端叔父的架子,一直称病在家。如果不是这次军情紧急,他才不会抱着病体残躯来着荒原沙漠呢!
“哎!”
“郝大人这时在叹息什么?”郝瑗一转身,看到一个汉人装束的人站在他的客帐篷面前:
“不好意思,在下与郝大人都是可汗的客人,在下不请自来请郝大人恕罪!”郝瑗看他是个汉人,再加上看他的身上隐约的还有股官气,不知不觉的有了亲近之意:
“咳咳咳!尊驾说的是,我们都是这大草原的客人,又不是在中原,哪里有那么多的规矩,尊驾请坐,咳咳咳!不知道姓甚名谁?”
“在下云定兴!现在为开明皇帝架下三皇子的幕僚随员。”一听到云定兴的名字,郝瑗的心里升起了一股厌恶——这不是那个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连自己的外孙都不要的那个无耻小人吗?云定兴知道自己名声不好,这种眼神都不知道有多少了,反正自己脸皮厚,无妨。
“呵呵呵!郝大人的不在兰州享福,来到这荒漠戈壁恐怕是为了军援而来吧!”
“哼!是又如何?当初我家圣上遣使洛阳,本来想与你们联手,一起共分关中土地,谁知道你们按兵不动,如果不是天佑我国,恐怕今天我就在长安监牢里了,咳咳咳!”郝瑗说的激动,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云定兴赶快替他抚气搓背。
“郝大人应该知道,当初不是我军按兵不动,实在是突厥这里,如果突厥不是这个死局的关键所在,郝大人为何还带着这病体残躯来到这里呢?”郝瑗觉得这个云定兴口才了得,就没有说话。
“郝大人,你难道不想解决这个难题吗?”
“难道你有办法?”
“我向问一下,大人觉得男人在世上最听谁的话?”郝瑗的脸上有些愠怒:
“当然是第一听帝王的话,第二就是听父母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