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只禽类,不一定每天都下蛋,每天也能捡十来个,运气好的时候能捡到二十个以上的蛋,这是果果崽告诉景年的。
他们这些崽崽每天的工作就是挖虫喂鸟,割草喂牛喂养喂猪,还有捡蛋,崽崽们冬天学的算术派上用场了,最起码能数清楚捡了多少个蛋。
割草都是在驻地附近,没什么危险,住在丛林中最不缺的就是树啊草的,而且部族建设一直在开荒,多割野草回来没坏处。
这是有工分的,崽崽们都很乐意做,有工分就意味着他们能换肉,有能力养活自己。
景年有时候会跟小伙伴们一起去割草,他倒不缺那点儿工分,割的草都给小伙伴们了,算是帮忙。
幼崽们性格活泼爱玩,出去割草也是一边割一边玩,反正他们算这部分工分是按照上交的饲料筐数来算,不算玩忽职守。
景年割过草,没捡过蛋,他实在好奇。
幼崽们几乎不会拒绝景年,可这次不一样,果果崽担心地说:“它们会咬你。”
不管是捡蛋还是割草当饲料,都是人形更方便,如今幼崽们除了晚上睡觉,基本上都是人形到处跑。
他们身上都穿着跟景年类似的兽皮褂子,或者只穿一个小短裤,倒不是害羞或者有什么隐私意识,单纯保护脆弱器官。
兽人皮糙肉厚指的是他们的兽形,或者成年人形,幼崽的皮肤总归是要嫩一些的,养殖场里的动物又凶得很,幼崽们去捡蛋,没少被咬被啄。
这点儿小伤崽崽们自己都不在乎,兽人幼崽从小就是摸爬滚打长大的,他们家长更不在意。
可景年从小就没受过伤,露在兽皮短褂外头的胳膊腿,嫩生生的。
“我不怕。”景年觉得,小伙伴们可以,他也行。
幼崽们对视一眼,谁都没办法说出拒绝景年的话,很多时候他们都习惯听景年的。
捡蛋这个工作不需要所有幼崽都进去,没有那么多蛋给他们捡,平时只进去三两个幼崽就够了,今天因为景年也要进去,跟他关系最好的几个崽都想一起,好悬没因为争这个机会打起来。
最后是黑崽、风崽和圆崽抢到了名额,其他崽崽们在栅栏外等着,果果崽提着个藤篮,里头垫了一些柔软的干草,她告诉景年,捡到蛋就过来递给她。
景年还有点奇怪,为什么不把这个篮子给他带进去,他找到了蛋直接放进篮子里,省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