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涛也说:“现在该想想,景年的实习怎么办。”
他们这个专业很注重实习成绩,否则也不会有这么长的实习期,实习单位也很重要,会影响未来就业。
好的单位和公司先挑人,拖到现在这个时候才通知,景年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好的选择了。
金洲试着提议:“景年,不然你找找邵大佬吧,去设计院?”
“不。”景年抿着唇,断然拒绝。
他其实不排斥利用家里的关系,这些关系是他自己这个身份的一部分,为什么要割裂?
像郑家兴那样,利用关系进入他们需要重重考核才能进的公司,早早预定实习名额,景年能理解,但不会那么做。
他要是找邵钧,自然能解决实习问题,只要他开口,邵钧一定会把他塞进设计院。
甚至过分一点儿,他闹一闹,求求舅舅,以他舅舅和邵钧的关系,连实习都不用去,一样能拿到优异的实习记录和盖章。
可他不想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呢?他家里是没钱让他躺平吗?什么都不想干,一开始就不用努力。
实习是对他四年学习的检测和实践,是他自我提升、初涉职场的途径和考验,如果他不想做这一行也就罢了,既然想做,当然要认真。
邵钧是标准科班出身,设计院能教的他都能教,景年选房企也有这方面原因,他想看看自己这个专业不同的路径。
但现在,他是真的生气了。
“我明天去云盛。”景年说。
金洲说:“对,咱们找他去,大公司也不能这么耍人吧。”
景年摇了摇头:“我实习经过正规面试,走了完整程序,也给了我实习邀请函,取消名额,我要他们给我书面的函件,写明取消实习名额理由的那种。”
冯涛:“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金洲和周鹏飞同时道:“我们也去。”
景年有点儿感动:“干嘛,又不是去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