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四周透风,张竹床吱呀摇晃,凌清睡得格外香甜,娇小的身躯,如同爪鱼般,牢牢地拢着凌风,生怕他冻着了。
翌日,凌清咕噜爬起来,烹煮了小锅清水粥,自己喝了碗清水,将小米都留在了锅中,而后,蹦蹦跳跳地向着灵武学院走去。
“傻女孩!”
凌风爬了起来,气色好了许多,望着那欢快如雀鸟的凌清,他又是怜惜又是心疼,而这更加坚定了他的信念。
“呼呼”
将那清水粥,三两口喝完,凌风沿着茅草屋行走,胸口依旧是剧烈喘息,步趔趄。
可明显的是,他要比昨日好了许多,时值正午,他沿着荒山,走完了圈,浑身都是臭汗。
“还不是极限!”
凌风呢喃了句,依旧是沿着茅草屋,向前踽踽而行。
丈,两丈……
五十丈,两百丈……
傍晚时分,凌风停下了脚步,他走完了第二圈,整个人都如汗蒸,干枯的丝上,都能挤出水来,臭熏熏的。
这夜,凌清依旧是湿漉漉的回来,瘦小的身躯,在秋风中瑟瑟抖,嘴唇都白。
“姐姐,我已经痊愈了,你不要去捞鱼了。”
凌风心疼地,将凌清推到了茅草屋中,让她擦干身子,换上了干净的袍衣。
“小风,你才初愈,要补充气血的。”
凌清恬静的笑了笑,拢了拢凌风的脑袋,而后走出去,将小鱼洗剥干净,熟练地架在火堆上。
这夜,凌清浑身寒,躺在竹床上,瑟瑟抖,令得凌风疼惜不已,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