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儿双眸登时泛起光泽。
夜蔚皱眉,“小丫头,你既是姐姐徒儿,是不是该唤我为一声师叔?”夜蔚老气横秋的道。
虽说夜蔚活了数千年,然而此时只是一个少女模样,尤儿自然是不服的。
尤儿看了看夜蔚拉着轻歌的手,闷闷不乐的转过头,“师父何曾叫过你一声妹妹?一切不过你自作多情罢了。”
夜蔚眯了眯眼,眼神幽冷可怕,一丝丝喋血杀意似要凝为实质迸射出来。
“姐姐,我不喜欢你这个徒儿。”夜蔚说。
“师父,她不是你妹妹对不对?”尤儿道。
轻歌揉了揉太阳穴,颇为头疼。
姬月的眸光冷了下去。
四周夜神宫的使徒们暗暗为自家宫主捏了一把汗。
宫主夫人真是惹人爱。
宫主情敌千千万万,除了狂蜂浪蝶的男人,还要提防这些可爱的小姑娘们。
使徒们同情的望着自家宫主。
明明早已不悦,还要故作镇定,摆出正室才有的大方。
轻歌能够安然面对四面楚歌,也能帷幄千里,面对小丫头们的争风吃醋却是束手无策。
夜蔚抱着轻歌腰身,防狼似得防着尤儿。
尤儿咬了咬唇,不甘的看向夜蔚。
见尤儿几乎都要哭了,夜蔚稍微松开轻歌,别扭的看向四周,“幼稚!好歹也是姐姐的徒儿,这点事都撑不住,日后如何面对那些大风大浪?”
尤儿冲上前抱住轻歌,拉着轻歌离远了点夜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