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说事实。”凌轻舞摇了摇头。
罗峰面露苦笑：“他人恐怕不会这样认为。”
“身正不怕影斜，你行的正，坐得端，理他人作甚。”
凌轻舞看了罗峰一眼，旋即又说道：“不过，你也不要责怪顾惜凤长老。她也并非是针对你。她对所有男子的态度都是这样。”
“哦？”
罗峰有些好奇。
凌轻舞望了一眼云烟缥缈的水泊，缓缓道：“这件事我也是偶然得知的。顾惜凤长老还是玲珑殿弟子时，和一名天剑殿弟子，海誓山盟。结果那人不知有何奇遇，修为一日千里，便渐渐疏远了顾惜凤长老。两年后，那人进入了圣地修行。顾惜凤长老不辞万里，曾去找过此人一次，结果受了重伤回来……”
“发生什么事了？”罗峰眉头一皱。
凌轻舞摇了摇头：“长老从未提过当初发生的事，只是从此性情大变，也就仇视天下男子，她有个称号叫‘断情剑’，便是要斩断三千烦恼丝。”
罗峰沉吟片刻，问道：“那人现在如何了？”
“不知道，有传言，他已经是圣地十大尊者之一。不过也不知道真假。”
凌轻舞突然回头望着罗峰，问道：“如果是你，面对巅峰武道和盟誓之约，你会如何选择？”
罗峰愣了一下，静静思考了一番，抬头看着凌轻舞，不答反问：
“如果要断掉一臂，你说该留下右手，还是左手？”
凌轻舞美眸一怔，凝视着罗峰：“这回答，还真是你的风格。”
脸上罕见的露出了笑容，却如春雪初融，百花绽放，凌轻舞收回目光，道：“走吧，要到时限了。”
“嗯。”
罗峰点点头，随同凌轻舞飞掠下凌霄阁，来到凌霄长老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