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主帅的公孙瓒,舒了一口气。
潼关是拒守南梁的军镇重地,倘若不是齐王府的支援,不出七日,潼关弹尽粮绝,必定沦陷。
而潼关失守,也会成为朝堂上政敌攻击的理由,稍有不慎,就是全家老幼发配边疆、戴罪立功的罪责。
一时间,公孙瓒拄着城墙,有些感慨。
还好世子仁义,这一恩情,他记下了,下辈子再还。
“爹,赵世子来信,说要亲手交给你过目。”
忽然,公孙渊骑马赶来,也是一脸欣喜。
自目睹了赵九歌一力降十会的武道修为,他大为震撼,对这个小他二十岁的年幼世子,起了敬畏之心。
信件打开,入眼的,是一个欠条,白纸黑字,写明了公孙一族以私人名义,欠下世子四十万两。
账单上,还名列了借兵费、求援费的具体数字,都是以万为单位,看得公孙瓒父子俩人都傻了。
公孙瓒:“”
好吧,他居然忘记了,赵九歌可是齐王之子,本身也不是吃亏的主。
而潼关一毛不拔,除了朝廷拨来的军饷,公孙一家也要倒贴进不少钱,因此,这账单对公孙一家的财政来讲,无异于雪上加霜。
一袭乌光,犹如一叶秋,飘落在了江上一株根茎上。
他一身玄衣,清幽的眸光,扫向了后来者。
很快。
一位身材魁梧的光头巨汉,踏着月光,赶了过来。
此人,正是密宗高僧,被尊为佛师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