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蕊并不是个怕血的人,那些年妇产科的手术室她也不是白进的,只是这个剥皮的过程,的确有些可怕。
想了想,游蕊还是决定离开,“我去烧热水。”
游蕊离开后,这边便只能听到刀子划破兔皮的声音,不远处时而传来游母和赵三婶的说话声。
“叔叔,你在京城做什么的?”过了好一会儿,卫不恕突然问道。
小刀灵活的化开兔子腹部的皮毛,宿岩专注着手上的活儿,随口道:“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卫不恕想了想,说道:“姨姨说你是在镖局做活儿的,我感觉不像。”
“哦?”宿岩也不在意,在他眼中,这就是个经历过苦难,从而比较有心眼的小孩,“那你觉得我是做什么的?”
卫不恕道:“你像是个坐衙门的。”
宿岩侧头看了他一眼,小刀在手里转出个刀花,继续剥兔皮,道:“小孩要有小孩的样子,没事儿带着小黑小灰去山边走走。”
这时游蕊端着一盆滚烫的热水过来,说道:“前两天还有人在前面的林子里看见过狼,小恕,你可不能随便在山边走。”
卫不恕点点头:“我知道。”
宿岩:“---这么快就烧好水了?”
游蕊白他一眼,你就这么带孩子的?
“烧水还不快吗?”
宿岩道:“还有一个兔子,你在旁边等会儿。”
“还是溪田的会打猎,进山一会儿就弄来这么些兔子”,原来赵三婶刚走游母就走了过来。
宿岩笑道:“岳母回去的时候带两只。”
游母直接说好,她闺女家现在最不缺的就是这些野味,她便不假客气。
宿岩在那边忙着,游母就和游蕊说起话来,“闺女,知道你那赵三家的刚来做什么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