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姐姐”两个字，江曙终于低头主动含了季怜星的唇。
两人的唇碰在一起时都颤抖了一下，季怜星呜咽一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江曙将她的声音咽下喉咙，紧接着伸出舌，游离在她的唇齿之间......
季怜星也伸出舌，情不自禁回应江曙的热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结束，江曙去看季怜星，发现她脸颊绯红。
“脸好红诶......”
季怜星低头掬了捧水拂在脸上，小声说：“你也是啊。”
浴缸边缘的一盒纯牛奶被江曙拆开，江曙抿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觉得舒服了不少。
“你喝吗？”
季怜星没拒绝。
于是江曙喂她，是甜的，那味道滑过舌尖落入喉咙，冰冰凉的触感流入心间。
季怜星没想到还能用这样的方式去喝，她试图去看江曙的表情，江曙的眼噙着光泽，好像在说她很喜欢......
*
夜晚风凉，顺着窗户缝隙灌了几缕冷风进来。
透过不远处的落地窗，看到外面的世界，没有璀璨的灯火，只有零星几点光亮。
哗哗——
浴缸里的水激荡起几层涟漪，水圈撞在边缘又推了回去。
平直的两根锁骨里蓄满了清甜的味道，江曙去尝，一口不够，又尝了一口，如此循环，很快白净的肌肤上多了几个小红印。
季怜星什么都看不到，她只能听到池子里的水声，她看着天花板，眼前的景象变得恍惚，水面好像来了个颠倒，那一池子水跑到天花板上，水面晃晃荡荡，让人分不清想象和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