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乔松气得头晕目眩,吃力地扶住床柱冷笑道“妇人之见!你懂什么!京城是天下的命脉,没了心脉,手足又有何用!愚蠢!你真是愚蠢至极!”
他本不愿将话说得这么难听,可像她这样愚钝的女子纵观林乔松此前二十余年也从未见过,不论是景州还是京城,都不会有人说出地方官比京官更体面的话。
“你居然敢骂我!你凭什么骂我!你算什么东西!”吕燕直接扑上来结结实实地甩了他一巴掌,不久前刚刚醒来还十分虚弱得林乔松被她这一巴掌打得耳鸣,险些一头栽倒。
“大胆!你也敢动手!”林乔松毕竟是男子随便挣扎两下也能让吕燕吃尽苦头,吕燕趴在地上哭,哭得他头疼。
“林乔松!你太过分了!你居然打我!”吕燕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口不择言道“你只不过是丧家之犬罢了,要不是长得还有几分姿色,你以为就凭你今时今日的身份你能娶我吗!”
就算拜在太子门下又如何,他曾经是信王的人,在太子那里能讨到什么好处,不过是被人拿来当垫脚石,替罪羊罢了。
林乔松道“你说什么!”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爹都告诉我了!太子只是拿你当刀罢了,你以为你替他做了那么多事他就会帮你吗,你才是在做梦!他绝对不会帮你,你这样的人对于太子来说只是废物,在扔掉你之前物尽其用罢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我呸!”
“你要是对我恭敬些我还能帮你说说好话,不然别怪我不顾念夫妻情分!”
“哼,你懂什么!”林乔松不以为然道。
吕燕冷笑道“我懂什么?你最好客气些,不然倦勤斋的事你一个字都别想知道!”
“你说什么!”林乔松皱眉道,她怎么会知道倦勤斋,难道出了什么事?他突然觉得头晕目眩差点站不住,心慌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待在我身边,倦勤斋就不会有事,不然别怪我心狠手辣!”吕燕得意道,幸好她提前看过所有京中的来信,不然还真拿捏不了林乔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