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写了半年的宴席。”
“半年之后的事情难免有所变动,到时候若换了日子我再告诉你。”
若是一次写了一年的,他以后要用什么借口才能再见到她。
“难为你用心了。”
“小事而已。”
命小桃搬了椅子来,她忽然问“听说你不会武功,是打算考功名吗?”
若此时仍是白丁,说不定要二十年后才能有所进益。
程疏晏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想了想说“我家的情况你应该听说过我不能袭爵,即便有祖荫也只是个边陲小官。”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并不热衷功名,眼下并不打算考。”
“难不成你打算一辈子都做九公子?”
人若没了志气便什么都没了,他虽然看起来光鲜,其实什么都没有。
换作别人如此犀利地质问他早就翻脸了,可今日却难得好脾气。“我若入仕恐怕要清苦许多年。”
她是养尊处优长大的,不知是否能吃那些苦。
听他的意思,似乎终究是要入仕,只是如今还没有想好。
温如意沉默许久道“多谢你来看我,你的礼物都很好。”
“那你歇着,我走了。”他心里一沉,还是说得太早了吗?
程疏晏走后不久林乔松就来了,提了满手新鲜玩物。隔着大老远就能听见他咋呼的声音。
“温姑娘,我给你带了许多东西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