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侠不敢怠慢,见老师的针眼也不再冒血了,就过去帮着张阳张罗热水。两个人麻利地给彦波希做完了物理降温,把被子掩盖好,张阳还把屋里的空调关了,因为物理降温需要敞开胸腹,在腋窝、腿弯、股沟几个地方擦洗,他怕这人为的冷气伤着老师。但由于是暑夏,没有了这股凉气,两个人瞬间就大汗淋漓了。
老师的头上出了一些冷汗之后,温度很快就降下来了,
郭侠给老师喂了一些水,瞬间又想起那个溜走的女人,
“哎,张阳,你说那女的留个字条,会不会是个障眼法,故意推迟咱追他的时间?”
张阳听了望了望张阳开心地笑了,“怎么,你那福尔摩斯的瘾还没过够啊?是不是好人,等老师醒了一问不就知道了?”
“那倒也是,我不是心里急嘛,万一他对咱老师有什么不利,知道的越晚危害越大不是?”
彦波希醒来了,他冲天咳嗽了几声,就要起身。
两个学生急忙上前搀扶。
“老师,您好了!”
“嗯,上个厕所!”
郭侠低头从床底下找出一双拖鞋,帮老师穿上,张阳则帮他把衣襟扣好。
两个人扶着他走向室内的卫生间。
彦波希原不想再麻烦学生,可刚下地站起就感觉身体很虚飘,两腿发软,因此也不敢逞能,真真正正地做了回住院的病人。
进了卫生间,他让学生出去,掩上了卫生间的门。
等他上完厕所再出来,感觉比刚才硬实了一些,就挣扎着走到床边自己上了床,郭侠举着那张字条来到他身边说:
“老师,有个人来看过您,她说是您的妹妹,她还给您留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