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对永乐公主的安危,还是对宋怀日后的退路,这二人,都不该继续。
“大晋中,青年才俊不在少数,比宋怀好的,大有人在,公主又何必执着于宋怀,陛下为此事,前几日还欲赐婚,殿下难道不知?”
沈千昭眉头蹙了蹙,赐婚,说的自然就是同沈语意。
旁人在子女的婚事上,都是助力盼好,偏偏只有她父皇,还往自家女儿的心上人身边塞女人。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后爹。
“大晋之中的青年才俊不少,可都不是宋怀,赐婚一事,我定会回去同父皇细说商谈,请督主放心,我待宋怀之心,天地为鉴,绝无半分虚假。”
沈千昭一字一句,态度郑重,像是在立誓一般。
宋屿一怔,一瞬间,记忆中,自己也曾说过这样一番类似的话...
可即便是曾说出那样一番话,最后又是什么结果。
他薄唇抿着,面色并无半分缓和,说出口的话,更加目的明显,“宋怀不过是东厂一个小小的厂卫,与寻常男子大有不同,公主现下不知,待过两年,便会清楚其中的差别。”
“还望公主能放手,京中大有家世才华相貌皆与公主相配的好儿郎,还望公主莫要再置宋怀于险境。”
所谓剪不断理还乱。
沈千昭没想到,这宋屿应付起来,比她家那老头还要难,还要倔。
她红唇紧抿,半晌后道,“我不会放手的,督主大可不必再说这些话。”
即便是说上一百句,一千句,一万句,也动摇不了她的决定。
即便她是上辈子那个涉世未深,什么也不知道,教人说两句便心生怯的小姑娘,也不会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