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谨眉心一蹙,用筷子将肉夹了出去,“舒予怕是忘了,我不吃甜食。”
宋怀握着沈千昭的手微微一紧,抬眸看向应谨。
这般巧吗,也不吃甜食?
谢临“害”了一声,“这哪里是甜食,你需得尝尝,酸着呢!”
说着,又夹了一块放到应谨碗里,“定合你口味。”
瞧瞧,人沈小昭不就夹了块肉嘛,这说出来的话,多酸呢,肯定是爱吃酸的。
周言掩唇,险些笑出声。
宋怀薄唇微抿,嘴角的弧度浅浅。
应谨神色平淡,依旧将那块糖醋排骨夹走,吃着面前的那一碟青菜,“舒予若是喜欢,自己多吃一些便是,莫要等没了,才发觉竟是一口未尝。”
一番话,意有所指。
谢临自然听了出来,这是在说自己,喜欢需要趁早,免得被人抢了,追悔莫及。
可惜了,这要是旁人,还真被呛了个好歹,可他是谁?
谢小爷啊!
谢临摆摆手,吃起桌上至今没人动过的一叠清炒肉片,“我这人啊,自小喜好就是同旁人不同。”
“对了,你离京两年多,想来是不知,这京中变化甚是多啊,从前你常去的那家酒楼,半年前就拆了,倒是可惜了。”
应谨嘴边挂着浅笑,夹了一片肉片送进嘴里,“从前的酒楼没了,如今亦可重建。”
谢临却摆摆手道,“没必要,反正你都在这河县,这建不建的,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