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长礼被陆护军一连几句话,堵得哑口无言,良久,也只能憋出一句,“陆兄,我行事如何,你难道还不清楚?”
陆护军眉头一蹙,确实,如果是司长礼出手,为了达到最后目的,那些学子,焉能有命可活?
此事还有东厂的手笔在其中,怕是没那么简单。
司长礼隐隐感觉,自从薛士德手下的刘义贪墨军需一事被揭发,所有的事情,就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暗中推波助澜。
此人与东厂关系紧密,又能洞悉所有消息动向,绝非常人。
方才陆护军所说也确实有理,能与东厂配合如此好,绝非太子一党。
可除了太子,京中还有谁,能有这般能力,洞悉京中一切消息动向,又能与东厂这般打好配合...
司长礼总觉得,自己漏了什么。
陆护军眸色微沉,“司大人,此事若当真不是你所为...你我...可要小心了。”
他转过头,看向大殿,
东厂只听命于里面的那位...
司长礼瞳孔紧缩,心一沉,难道,背后推波助澜之人,会是陛下?
...
沈千暮面色凝重,看着谢名,又看着谢临,又看向另外两位大人,“此事,与你们,可有关?”
除了谢临外的几人皆是否认,轮到谢临这时,他硬着头皮,否认。
沈千暮紧蹙的眉头,却仍旧未能舒展,“受伤的学子,都要好生安抚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