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珑“啊”了一声,回答不上来。
异种又不是通过这种方式寄生他的,他身上哪里来的伤口?
裴凛还没反应过来,他有点心疼地摸索着时珑的手肘,低声问道:“异种寄生你的时候,你疼不疼?”
异种的本体并不小,从手臂弄出一个伤口,钻进身体里,疼痛的程度堪比刮骨疗毒。裴凛打篮球是风吹日晒雨淋,皮糙肉厚的不怕疼,但是换成娇气的时珑,怕不是要疼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异种在旁边笑了一声:“我当然我不让时珑疼。”
裴凛抬起眼睛,不善的看着它。
异种慢条斯理地说道:“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情,用不着你插手。”
异种一拉时珑的手腕,把时珑拉到自己旁边。
异种也把手掌覆在了时珑的手肘上,像是一个圈地的动物,要覆盖住裴凛刚刚在时珑身上留下的气味,缓声说道:“这是我的雌性,我是怎么寄生时珑的,你就不用操心了。”
裴凛的脸色晦暗不明。
身体没有伤口,却可以让异种的本体寄生。
裴凛的双手紧紧握拳,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晌,他沉默的点了一下,没有继续追究,只是沉着嗓子说道:“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要你没有伤害到小珑就好。”
【我不在意我有没有带绿帽子,只在意你别伤害我的老婆。好家伙,裴凛也太好吧。】
【可以,我给裴凛封个好男人,没有人有异议吧?】
裴凛这句话倒是也提醒了时珑。
他原本的计划是自己和裴凛两个被异种寄生过的人来装作病人,混入疗养院。而是异种这具身体的面容目前没有被任何人见到过,还属于“清白”的,它可以作为他们的两个人的家属,一同进入疗养院打探消息。
而现在只有裴凛一个人身上有被异种击伤过的痕迹,自己入院的的时候该怎么和医生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