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张森也算是全程参与了他的活动！
“我好像是明白了。”张森的心里面隐约的有了预感。
转眼间，阳春三月。
宁晨阳这段日子一直都在缉毒大队跟着工作，他现在可是全民都认识的渣男了。
所以出入一些声色犬马的场合，也不会有人再说什么了。
反正，大家都认定了他是个被部队里踢出来的败类。
他不管去哪里醉生梦死都是在正常不过的的了。
以前侦破毒大案的时候，警方都会安排内线进毒贩子的集团去采集消息。可，这次他们的根本无法摸清楚状况。
毒是从哪里来的？又是如何销赃的？盛世集团到底是不是一个大毒窝？
这些他们一概不知。
这也难怪了，迟守业并没有成立一个贩毒集团。前几次他是找人直接交易，买了小批量的毒来试验。
而且，这还都是用的非常有限又值得信赖的自己人做的。
这间算是有纰漏，他可以找个借口说，自己是想要去买点尝尝看。一个吸毒的人和一个贩毒的人来较，当然是贩毒的人的罪恶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