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儿媳妇娘家人没上门来闹吗?”
“闹了,所以合离了,但陈以权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放过她,三天两头上她家去闹,现在别人都再嫁了,他还惦记着了。”妇人说着说着,忍不住朝他们家的方向呸了一下,眼底满是憎恶。
她骂骂咧咧地继续说着:“就是因为有他这么个人,我们村说亲都不好说,别人都怕女儿嫁进来委屈了。”
“她娘家是哪里人,是个爱女儿的,不过这说亲的时候,怎么不打听打听?”俞小晚有点奇怪,既然能给自己女儿撑腰,嫁女儿之前,不是应该把对方家庭都了解清楚吗?
“他们家一开始挺穷的,也怪那个媒婆,陈以权家给银子多,媒婆丧良心,跟你还一个姓呢,我只记得她爹好像叫俞山庄来着。”
妇人仔细会想着,她记不清了,只隐约记得陈以权儿媳妇的爹叫这个名字,当时还来村子里呢。
她这么一说,俞小晚想起来了,想起是谁了,一个村子的。
原主记忆里,陈以权的脸有点模糊,这下清晰起来了。
俞小晚突然在想会不会是找错人了,她小心地问:“你们村只有一个打铁的吗?”
妇人只以为俞小晚还想买铁具,并没有多想,“没有了,只有一个打铁的,我劝姑娘你还是去镇上买吧,左右你也有马,来回也方便。”
“也是,镇上什么东西买不到,对了,说了这么多,不知道大婶怎么称呼?”俞小晚一拍脑袋,说了这么多,她还不知道妇人叫什么。
“你叫我陈三婶就行,我男人在家行三,别人都这么喊我。”陈三婶没提到陈以权的时候,还是十分和善的。
“陈三婶啊,行,我知道了,我叫俞小晚,是邱家村的,你们有红薯的话可以拉去邱家村,问别人邱寡妇家在哪,他们就会给指路了。”
情况了解地差不多了,俞小晚适当地提起自己的另一个要做的事,收红薯。
陈三婶眉头紧皱,问道:“你男人去了?”
俞小晚点头,“是,刚去不到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