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害怕战慕谦的答案让她没办法接受。
迟御根本就是个嘴贱的人渣而已,她明知道自己不该怀疑战慕谦,可是却无论如何控制不住自己。
回到家。
战慕谦关切地询问她究竟是为什么突然不高兴要回家。
棉棉只是摇头,说自己困了,默不作声。
战慕谦没有强求,就放她去洗澡。
他自己则去主卧沐浴更衣。
他洗澡快,很早就洗好了倚靠在床头休息。
其实他手头上还有一些工作尚未完成。
但是他却给自己倒了杯白兰地,浅酌半晌,竟然是在走神,完全无心工作。
他从军又从政,这么多年,早就历练出极端克制隐忍的性格。
从未试过因为一点小事影响自己平稳的情绪。
可是现在他甚至因为姜棉棉不愿启齿的小别扭心里不安,直接导致他连公事都不想做。
战慕谦拿出手机来准备打给迟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