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这样自觉。”
但话里面的意思明显就是不满意,他的声音冰冷,按着她的腰又稍微贴近了他。
成海千森顿了顿,不惧的顶着他要吃人的目光,眨着眼睛,补充道:“我这个人向来一码归一码,不会把某些人的错误,怨恨到他做的好事上面。”
她在故意转移话题,两面宿傩气的想笑,可转而一想,又扬起眉尾,露出个游刃有余的笑来。
“那我确实应该讨些报酬。”
成海千森主动撩开头发,露出白皙的侧颈,一副极度明事理,哪怕被吸干,也不惧怕的赴死模样,“给你,你想吸多少都随意。”
两面宿傩根本看不出她的认真,不如说他被戏弄了。
有意思。
空气里寂静了几秒,他的目光牢牢盯着那节雪白的颈脖,突然扯开嘴角,从喉间溢出一声讥讽的嘲笑,“就这样想让我咬你吗。”
要调动少女情绪,戏弄她,对两面宿傩来说,是很简单的事情。
于是他轻而易举的看到少女表情梗住的样子,露出的一截白皙颈脖也染上一层薄红。
说的好像她特别乐意让他咬一样,成海千森撇着嘴,把头发撩回来。
“不吸就不吸,以为我多乐意似得。”
成海千森的情绪放松许多,在他怀里坐着也不如一开始那般不自在,她依靠在他臂弯,露着不屑一顾的表情,转过头去。
她的行为举动太过有趣,两面宿傩不禁发出一声啧笑。
成海千森面无表情的头脑风暴,转眼就察觉到头上的蝴蝶结被两面宿傩摘了下来,两边束好的头发,簌簌滑落下来,落到肩前。
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疑惑。
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