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推算一下,杀生丸和神乐的感情线走的够长的。但是她现在对这个没什么兴趣了,要是放在十天前,说不定她还会八卦一下他们的恋爱史,和原著不同的IF线,她还是很感兴趣的。
现在……可能她见到杀生丸都不会那么激动了。
成海千森拨弄了一下绘里刘海,障子门在这个时候被拉开了,她吓了一跳,是文学社的成员回来了吗,怎么走路都没动静,我该怎么解释绘里的事情,要把绘里藏到哪里去!
“妈妈!”
绘里一股脑爬了起来,蹦蹦跳跳扑到了神乐腿上。
成海千森登时松下口气。
是神乐啊。
神乐拉上障子门,先对千森这段时间照料绘里的时候表达了感谢,才坐下来陪着她说了会儿话。
“我看起来真的情绪很低吗?”
神乐颔首,“和前些天比起来,是这样没错。”
……
月夜深沉。
成海千森穿着一身华贵繁琐的和服,纤细的颈脖仿佛不堪重负般垂了下来,发上的簪花步摇在透窗的月色中折射出斑驳的光,少女向上缓缓抬起的湛蓝眼眸中迷离微熏,纤长的眼睫毛如蝴蝶翅膀一般轻轻落下,将勾人心魄的眼神半遮半掩着含住。
“向我许愿吧。”两面宿傩抬起她的下巴,大拇指在嫣红的唇上轻轻摩挲,指腹变得湿润,少女微微张开檀口,像一只漂亮乖巧的猫儿,等待着主人的投喂。
两面宿傩勾起一个恶劣的笑,尖锐的指尖按压住舌头,少女轻轻“唔”了一声,蹙起秀眉,湛蓝的眼中浮上一层水雾,雾蒙蒙的惹人怜爱。
“想要许什么愿望呢。”两面宿傩继续笑着,声音变得愈发低哑,垂下的猩红色中翻涌着强烈的欲0望,“我的千森,你想要什么。”
成海千森吐不出来,被温暖的包裹住,舌尖每一次勾勒出的形状,少女抬起的眼眸泫然欲泣,更加激起两面宿傩想要欺负哭她的恶劣想法。
她的呼吸一下子变得困难,两面宿傩托起她的下巴,沾在睫毛尖的泪珠不堪重负着滚落下来,他几乎是丝毫不温柔的哑着嗓音吐出来一句,“咽下去。”
……
大半夜的做这种梦可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