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消息是:迟早得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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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笳的特训课程结束,马不停蹄地进组。
她的戏基本都是内景。
场地是租用了南城的一些民国建筑,保护性地进行了搭建。由于得十分注意对老建筑的保护,现场拍摄和调度大家都小心翼翼,进展自然很缓慢。
南笳的戏份不多,却也整整三周才杀青。
拍戏期间,间或跟周濂月通电话,聊一聊近况。
然而他们都不是善于在电话里深入沟通的人,常常说不到两句就会沉默。
这期间,南笳借了近水楼台的便利,问南仲理要不要来剧组探班。
南仲理一再推说不要,店里忙死了,哪儿有这闲工夫。
但在南笳预定杀青的当天,南仲理买了束百合花,亲自送过去。
他一个三两句话就能跟食客打成一片的性格,到了片场却极其腼腆。拍杀青纪念照,南笳搂着他肩膀,他局促地比了个“V”。
拍完照,南笳戏服外披了件外套,抱着花,拉着南仲理走到一旁去。
她免不了要揶揄两句:“不是说不来吗?”
南仲理表情不怎么好看,“真不如不来,我说怎么现在戏这么难看,你们这些演员,成天不琢磨怎么好好演戏,只知道嚼舌根。”
南笳一愣,“谁嚼舌根?嚼谁的舌根?”
“没谁。”南仲理不大耐烦。
南笳打量着南仲理,笑了声,“爸,是不是听见有谁说我什么坏话了?”
“你有什么坏话可说的?我的闺女我还不了解?”他摆了一下手,表示不想再聊这个了,“什么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