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里吧嗦的明明是你,英年早逝也应该是你。”赤九殊瞪着大眼睛反驳。
白倾城红眼了,“你少得意,不就是仗着赤娆是你姑奶奶才在修真界耍威风,实则自己就是烂泥不上墙的臭阿斗!”
赤九殊不惧,他骂了回去,“我仗着我姑奶奶耍威风怎么了?不像你就是根杂草无人搭理。”
“你说谁是杂草?”白倾城气死了。
赤九殊冷笑,“谁跟我过不去谁就是杂草,臭杂草,死杂草,你就活该长在路边被人用来擦腚!”
“你太过分了!”白倾城气疯了。
赤九殊叉腰生气,“是你过粪,杂草就是用来擦腚的,你不过粪谁过粪?”
“你如今骂的倒是欢,也不知道以前是谁跟狗一样扒着我不放,赤九殊,你不配做个男人!”白倾城气焰重新嚣张。
赤九殊巴巴个不停,“我不配做男人你配做女人吗?长得丑还自作多情,简直就是辱没了女人这两个字,别说我赤九殊堂堂天宗天才弟子看不上你,就是不男不女的妖人都对你退避三舍。”
“混蛋!”白倾城吼了出来,
“我是混蛋你就是又臭又硬的粪坑石头!”赤九殊见她这副面色惨白的样子心里舒爽极了。
跟他对骂,还嫩点。
他可不是那些道貌岸然的男人,被人骂了还端着架子隐忍,最后只能隐晦地回几句嘴。
不就是泼妇骂街嘛,别的男人做不到不一定他做不到。
白倾城被磨的没了脾气,不,应该是不知如何应对。
谢无忧拉住她,眼神带着劝解,“倾城,不要多说。”
正事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