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细雪冷哼一声，声音不大却能让赤娆听见。
她看起来很不服气。
哦，她对细雪来说是仇人来着，能服气才怪。
赤娆淡淡微笑，看着无害又和善，“本宫问你，你为何要议论本宫？”
细雪不开口。
赤娆又告诉她，“你不打算开口吗？只要你开口，本宫就放了你。”
她音线轻柔充满蛊惑，仿佛透过另一个世界传来，听在细雪耳朵里却满含施舍。
呵。
她需要仇人的施舍？
她咬唇不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长公主你又何必惺惺作态！”
不是细雪有骨气，她只是个宫女，她也怕死，可她认定赤娆不敢杀她。
她的主子如今是那狗皇帝的宠妃，她与主子情同姐妹，细雪相信她的主子会来救她。
在她看来，长公主地位通天也没法跟狗皇帝比，她的主子将狗皇帝玩弄在股掌中，只要跟狗皇帝说一声她就能活下来，因此她半点不怕。
“大胆贱婢，你竟敢对长公主殿下出言不逊！”
“啪！”
安宁给了她一巴掌。
细雪的脸肿了起来，她带着仇视狠狠瞪了眼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