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初,中国北方进入了冬季开始寒冷起来,最低气温到了零下。
城市上空不再是蔚蓝的天空,而是大面积的灰色,衬托得整个城市也是灰的,就连街道两旁挺着光秃秃的枝丫的树木也是亦然。
城外的田野裸露着庄稼收割后的茬茬,呼呼的小北风卷起垄沟里的秸秆叶,忽这忽那的飘着,不时惊起成片成片的觅食麻雀。
打入冬以来疫情形势又发的严峻了,人们谈论的话题都是这个,且全在口罩之内。
老谭下了飞机,在接机的人群中找到赵姐,径直走了过去。
“姐——”
“弟——”
老谭这次没有上回来时的顾忌,张开怀抱把赵姐紧紧地搂进怀里。
赵姐在他的怀里哭了,泪水划过脸颊湿了他的胸膛。
老谭松开赵姐,拿手揩去她脸上的泪水,笑着说:“姐,我都饿了。”
“咱们回家,饭菜都准备好了。”赵姐说。
赵姐开着车,老谭坐在副驾驶上。
“咋没告诉我呢?”老谭问。
“没,省思你病没好就没告诉。”赵姐说。
“我是你弟。”
“就因为你是我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