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戏剧性了。”单莹莹一下就来了兴致,“起因是我们在图书馆翻书,想找墨以留下来的蛛丝马迹。”
“结果呢,我们发现有一个人的借阅记录,跟墨以的重合度极高。”
“我们就翻出他所有的借阅记录,发现他最后借书是在五年前,最后一本书,正好是记载近代史的。”
“其实了内容很胡扯,基本靠猜,也很冷门,根本没什么人借阅,而且是三十年前出版的。”
“书里提到了梁埙山百年前的战役,他纯靠猜测推演了当时的战争,将数以万计的伤亡归咎于指挥上的失误。”
“但借书那人吧,在他的分析后面,夹了一张纸,写了他猜测的诸多漏洞。看得出很生气了。”
“然后我们就对梁埙山来了兴致。”
“正好,我们要聚会,所以一致约定来这里看看。”
说完后,单莹莹又补充道:“……哦,我们是根据字迹确定,那张纸是那个借阅人写的。”
墨倾沉吟半刻,问:“他叫什么名字?”
“谁?”
“借阅人。”
“叫……”单莹莹想了想,一拍手,“他叫井时!”
墨倾一怔。
井时?
五年前,井时来过帝城大学?
墨倾即刻问:“这个叫井时的,借阅时间最早可以追溯到什么时候?”
“有一二十年吧,”单莹莹说,“他借阅频率不高的,一年就两三本。他肯定不是学生,我们怀疑他是老师,但借阅频率太低了,也不像。而且,我们查过了,学校里压根就没这么个人。”
墨倾轻轻拧眉。
紧接着,眉头又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