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刻说“河对面有一个废弃的兔子养殖场,没人管。”
“去看看。”墨倾当机立断。
距离不远,几乎就江刻一脚油门的事。
一进养殖场,江刻和墨倾就能断定了——绝对是殷林干的。
一进门,就有股骚味儿迎面扑来,手电往里一扫,就见密密麻麻的养殖笼里,全是老鼠的毛发和排泄物。
“他还挺有创意。”墨倾抬手轻遮着鼻,视线往里扫视一圈。
她还想往里走。
江刻拉了她一下“回吧。”
里面的味儿确实难闻,墨倾想了下,颔首道“行。”
折腾了一个早上,墨倾和江刻总算能打道回府。
车子从桥上碾压而过。
这破破烂烂的桥,承受着车子的重量,衬着这诡谲阴霾的天气,摇摇欲坠,颇为惊悚。
墨倾手肘搭在窗沿上,吹着凉风,视线落到桥洞附近,又观察了一下水位线。
她估摸着道“再下几天,这破屋就得被淹了吧。”
“嗯。”
“殷林住哪儿?”
“现住旅馆。”江刻说,“我打算把他送去治疗。”
“哦。”墨倾又问,“屋里他画的那些,你研究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