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
递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墨倾又问“想知道他们研究出什么吗?”
“不想。”江刻终于将视线一手,摆放着跟前碗筷盘子,慢条斯理地说,“他们要真研究出什么,不可能放你出来。”
不仅如此。
以第八基地的科研水平,如果他们都在墨倾身上查不出什么,他大概率也查不出什么。
墨倾一笑。
虽然不是同一人,但江刻这脑子,对得起他这张脸。
吃完饭,墨倾和江刻出了店。
江刻掏出手机,问“住哪儿?”
“朋友家。”
“地址。”
斜了他一眼,墨倾报了个地址。
江刻没开车过来,没法送墨倾回去,在网上给墨倾约了个车。
接单的车子距离一公里。
二人在路边等待。
“除瘴仪的事……”墨倾起了个话头。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江刻从善如流地接过话。
墨倾笑了,爽快说“欠你个人情。”
车流如梭,行人如织。
周围无数双眼睛,但是,墨倾极浅的那一抹笑,只有江刻一个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