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牧尘抿着唇,一言不发。
叶梓萱连忙道,“到底要不要去?”
“你难道不想知道,这几年来,冒充着启年的人是谁?”鲁牧尘看向她道。
叶梓萱皱眉,“我想知道,可是,那人冒充启大爷,难道启家的人不知道?”
“也许知道的很少。”叶梓萱低声道。
“你说,启濯会不会知道?”叶梓萱连忙问道。
“你怎么对他感兴趣了?”鲁牧尘又说道。
“我吗?”叶梓萱歪着头,淡淡道,“那个臭小子呢,看似狂放不羁的,实则是个虚虚实实之人。”
“虚虚实实?”鲁牧尘又道,“听着,你倒是很了解他。”
“倘若是从前,我必定以为他不知道,可是,现在,我反倒觉得他是最清楚不过的。”叶梓萱直言道。
“既然他清楚,那么,他便也知晓,如今启府便要指望着他,可他反倒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鲁牧尘低声道。
“看来你与他也走得近嘛。”叶梓萱盯着鲁牧尘,“你这算是爱屋及乌了?”
“倒也不是。”鲁牧尘否认道,“启年的事儿,始终是我的一块心病,而启濯自幼便是启年的跟屁虫。”
“原来如此。”叶梓萱低声道,“所以,启濯其实,很崇拜他的兄长?”
“嗯。”鲁牧尘应道。
“那么,他兄长死了,他必定会第一个有感应?”叶梓萱直言道。
“所以,这些年来,他必定也是在暗中寻找凶手,至于那个冒充启年的人,想必也是启家被迫授意的。”鲁牧尘说道。
“为何是被迫呢?”叶梓萱不解道。
“毕竟,启年那个时候突然死了,而且还是受了如此大的折磨……”鲁牧尘想及此,那脸色便又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