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梓萱听着长公主的话,不知何故,心里头反倒不是滋味。
如此说来,长公主嫁给大驸马,本来就是皇上一早便安排好的,不过是为了堵住司马家的嘴。
她看向长公主道,“长公主告诉我这些是?”
“十年之前,凌国公便是为了查清楚我母后之死,才惨遭不测。”皇甫慈低声道,“所以,你要当心啊。”
她说罢,轻咳了几声,便又将一个匣子递给她,附耳与她道,“将此物务必交给大驸马,告诉他,这辈子都莫要再回来。”
“是。”叶梓萱握紧这匣子,轻声的。
皇甫慈看向她,突然笑了笑,“你与本宫倒很是投缘,但愿之后,你能成为那左右自己生死之人,莫要成为旁人的棋子。”
她说罢,便也不留叶梓萱了。
叶梓萱在适才长公主凑近的时候,她趁势给长公主把脉,当真是油尽灯枯了。
叶梓萱暗自叹气,待出来之后,夏嬷嬷亲自送她离开。
她坐在马车内,久久无法回神。
马车不知何时突然缓缓地停下。
“大姑娘,太子的马车。”春花在一旁道。
叶梓萱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收起手中的匣子,便下了马车。
皇甫泰正端坐于马车内,车帘掀开,他只是目光低沉地看向她。
叶梓萱对上皇甫泰的双眸,随即便又敛眸,下了马车,正要行礼。
“上来。”皇甫泰冷声道。
“臣女不敢。”叶梓萱直言道,“有违礼数。”
“你还知晓礼数?”皇甫泰沉声道,“倘若知晓,你便不会抗旨不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