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也许也并非是咱们所瞧见的。”尚阳郡主连忙道,“乌溪镇的事儿,也许与鲁家有关系。”
“我知道了。”嵇雅岚又说道,“看来,你是要护着她的。”
温馨皱眉道,“你们做说什么?”
“没什么。”嵇雅岚道,“总归都是为了家族。”
“嗯。”尚阳郡主点头道,“廉王府背后的依仗是太后,鲁家背后的依仗是皇后,皇上背后的呢?”
“皇上对太后与皇后之间的争斗,是乐见其成的。”嵇雅岚慢悠悠道,“咱们也不过是皇权漩涡中的棋子罢了。”
“你又何必如此悲观呢?”尚阳郡主道,“你瞧瞧,叶大姑娘便不同,既能得到太后的喜爱,如今又得了皇后的另眼相待,皇上那,她不也有了一道免死金牌?”
嵇雅岚听着,不知何故,猛地心口一疼。
她抬眸看向远处,“我是羡慕她的。”
“倘若当日她甘愿地嫁去启府,你猜猜,后头会如何?”尚阳郡主看向她道。
“启府必定会有手段,让她与叶家断了来往,依着叶家老太太对她的宠爱,启府也必定会用她来要挟老太太,如此,便是拿捏住了将军府,到时候,包括叶府与将军府背后,都会被启府牢牢地抓住。”
嵇雅岚直言道,“可是如今见她,到底是不会被轻易拿捏住的。”
“也许,这便是天意。”尚阳郡主直言道,“她毕竟没有嫁去启府。”
“所以说,这绝对不是二房那点小伎俩能办到的。”嵇雅岚说道,“到底问题出现在哪?”
“她顺着自己所知晓的线索查到了悦来绸缎庄,而恰巧,廉王府的事儿也与悦来绸缎庄有关系,你说这背后是什么?”尚阳郡主说道,“再往后,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凌国公府,鲁家都被扯进去的,你们嵇家不也如此?”
嵇雅岚陷入了沉思中。
“她不过是想要查出这背后到底是何人害的她,你既然能够想到这背后的利害关系,她焉能不知晓?”尚阳郡主又说道,“你怎么了?”
嵇雅岚苦笑了一声,“我也不知怎么了,许是因为母亲提起了我的婚事,我看似是镇国公府的大姑娘,可,连自己的婚姻也不能做主,而她,如今竟然还能做主,这心里头难免有些落差。”
“这也应当。”尚阳郡主看向她道,“你这般想,我也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