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世代都是仵作出身。”京兆尹直言道,“你且说说,向家二姑娘的死因?”
“是。”仵作连忙应道,“那向家二姑娘并非是自缢而亡。”
“什么?”这下子就连京兆尹也愣住了。
叶梓萱浅笑道,“不知道,大人如何说?”
“怎么回事?”京兆尹皱眉,“前两日可是你亲自前去向家的,当初,你回来禀报乃是自缢而亡,怎么今儿个?”
“回大人,卑职先前验过,表面上的确是自缢而亡,那是因有些印记还未显现出来,适才卑职又仔细地查验之后,才发现向家二姑娘并非是自缢而亡。”
仵作连忙拱手道。
“既然如此又何来绝命书?又何来逼死一说呢?”叶梓萱挑眉,又看向京兆尹,“不知道大人如此断案,是否过于草率了?”
她啧啧了两声,“看来,我待会要入宫禀明太后了。”
她说罢,又看向叶梓莬道,“五妹妹,既然是京兆尹传唤你入公堂的,你便暂且在此等着吧,我现在即刻入宫伸冤去。”
“且慢。”京兆尹一听,连忙起身,绕过堂案,行至叶梓萱的跟前,顿时换了一副嘴脸。
他朝着叶梓萱笑道,“叶大姑娘,着实是因仵作先前验尸判断错误,加上向家人这封绝命书,本官才传叶翁师娘前来问话,并无让她认罪之理。”
“是吗?”叶梓萱冷笑道,“适才大人可不是如此。”
“这公堂之上,自然是要公事公办的。”京兆尹连忙拱手道,“既然如今仵作查验之后,并非自缢而亡,那便与叶五姑娘无关了。”
“这可不成。”叶梓萱反倒不依不饶,“我可担心,后头也不知晓向家为了泼脏水给叶家,又会使出什么奸诈的法子。”
她上前,看向那仵作道,“玄机阁,不知晓你可知道?”
“卑职不才,祖上便是玄机阁内出身。”那仵作连忙道。
“这便好办了。”叶梓萱直言道,“如今玄机阁阁主便是我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