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该守的规矩,他们一样都不能少。
可不会因为年幼二字纵容。
“站着听半柱香,再坐下来。”宣夫子说。
“好,好。”小初渺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哭腔,声音抽抽噎噎的。
宣夫子开始接着讲课了。
小初渺眼眶里还在流着泪水。
她小心翼翼的用右手去触碰被打的左手手心。
这一碰直接将伤口给刺激到了,眼泪更是凶猛了几分。
她整张圆润白嫩的脸皱巴巴的。
好疼!
伤口火辣辣的,低头看,好像还肿了不少。
罚站持续了半柱香,小初渺硬生生哭了半柱香,眼泪时弱是猛的就是没断过。
这引得宣夫子目光频频从她面上扫过,心下纳闷。
她是不是打的太重了,一下子没有控制好力度。
可是细细想来,她注意着呀。
到底是小孩子,惩罚什么的都是意思意思,她每每注意着,一般半个小时后啥印子都没了。
只是这位
看着那仿佛剪不断的眼泪和依旧红肿的手心,她再次为陷入深深的自我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