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这算是报了你那日的恩,毕竟我这人向来是有恩必报的。”
“其实你这个恩可以不用报。”
夜色中,他的耳尖泛了点绯红。
“我说需要就需要,不然我的良心过意不去。”她很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白檐沉默的抿着唇瓣。
再跳下去和保持什么间,他犹豫了许久,还是选择了后者。
他害怕自己的贸然行动会影响到桑桑。
反正,反正这里就他们两个人。
他甚至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感觉了。
啥觉得他的变化之后,燕初渺只勾了勾唇角,并未说话。
她带着他去了他山上的小屋。
这小屋她不是第一次来了。
如今看着倒是比上一次多了很多家具,也收拾的更好了。
燕初渺目光扫了一圈之后,将他放在了屋内的竹椅上。
“脚上的扭伤我自己可以的。”他说。
但是他的话显然没有任何用处,燕初渺已经动手了。
只听细微的咔嚓一声,他整张脸瞬间白了几分。
但这点疼痛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因此他连半个音都没有发出。
“可以了。”燕初渺说。
白檐下意识的活动脚踝,确实已经好了,甚至感受不到半点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