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牵着手、沿着人行道慢慢走。
沈眠想起今晚,忍不住好笑地想,在来都来了大过年的都不容易后面,好像还应该加一个都毕业了。
统称,四大宽容定律。
但不知为何,在过去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被翻篇之后,她确实觉得,脑子里好像清净了很多。
走出一段路,四周变得越发冷清,伴随着几声清晰蝉鸣。
沈眠晃着江沉的手,突然想起刚才赵云念对父亲说“老赵,要背背”的样子,没忍住笑了一声。
心想,今天这一出,她就该录下来。
让赵云念以后都不敢再喝酒。
“笑什么呢?”江沉问。
沈眠回神,表情愉悦地说:“想起刚才念念的父亲背她,她”
说着,江沉眨眨眼,停下了脚步。
沈眠一怔,正想问他干嘛停下,便见他突然往前迈了一步,而后单膝跪地蹲在了她面前。
他背对着她,回头说:“上来。”
“我不是”话说到一半,却又停了,沈眠憋着笑,突然蹦到了他的背上。
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沈眠把下巴靠在他肩膀上,笑眯眯问:“我重吗?”
江沉说:“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