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江沉是故意的。
何文瑞即便不死心,这一出之后,估计心也死得透透的了。
但江沉的吻,或许也并不纯粹是为了气人,因为何文瑞走了之后,他并没有停止动作,不知为何,沈眠总觉得他今天的吻,带着明显的不安和焦躁。
沈眠伸手抚了抚他的后背,吻执拗地移开,落在他的脖颈处。
江沉的呼吸有些急促,右手撑着门板,任她闹。
就像是故意在报复他刚才的举动,沈眠扯开他的衣领,在他锁骨的地方用力吸了一下,而后看着那小草莓,满意地笑了。
“让你吓我!”
江沉低头看了眼,眸色渐沉,伸手同样抚着她的锁骨,低声道:“那我能不能,也给你留一个?”
沈眠说:“不行,我领口大,遮不住。”
“噢。”江沉点点头,示意自己懂了,有样学样地扯了扯她的领口,而后俯身凑了上去。
“那换个遮得住的地方。”
大概五分钟后,沈眠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脸红得像是熟透了的樱桃。
某个地方似乎还有着灼人的热度。
她又气又恼地瞪了他一眼,但还不忘问刚才没来得及问的问题:“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啊?”
江沉说:“我们班的谢师宴,在二楼。”
沈眠愣了愣,“你和温衍之又不是一个班,那他为啥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