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虽然不认识她身边的女生,但听刚才的对话,这女生应该是的,所以可能对于沈眠有所耳闻。
“你别说了!”她斥责了柠檬精一句,抱歉地对沈眠点了点头,而后便强扯着柠檬精走了。
沈眠重新把洗手间的门关上,因为天气热,所以当她低头看时,胸口的衣服其实已经干的差不多了。
只是深红变成了淡红色,依旧十分引人注目。
而且她刚才和温衍之说了在这里等江沉,她又没有带手机,怕离开了江沉会找不到,于是就这么在洗手间里百无聊赖地等着。
不过一两分钟后,敲门声响起。
沈眠赶紧过去开了门。
江沉的视线从她脸上下移到某个明显的位置,红色的污渍,一大滩,像血一样。
虽然理智告诉他这应该是红酒,但他依旧本能地瞳孔皱缩。
他想起自己许久之前做的一个噩梦,她的胸口插着一把刀,血浸染了她全身,苍白的,只有她的脸。
而这一刻,仿佛噩梦成真。
沈眠正想往外走,却被江沉拉住了手腕,她一怔,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又被带进了洗手间。
门“嘭”的一声被关上。
而她,陷于带着凉意的门板和他滚烫的身体之间,像是置于冰火两重天,被反复冰冻与炙烤。
发觉他抓着自己手腕的右手越发用力,沈眠愣了愣,有些担心地伸手抚摸他的脸:“怎么了?”
江沉这才回神,摇了摇头后,低头看向她的胸口问:“怎么了?”
沈眠叹了口气,说:“念念喝醉了,不小心把酒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