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问这个。”
“啊？”她这才想起来刚被打断的问题，“啊，为什么和心心学做菜吗？”
他点点头，开始熟练地切起了西红柿。
沈眠偷偷在心里呼了口气。
他的镇静自若和转移话题，让刚才的小尴尬很快被翻篇。
她笑着看他，直截了当地说：“因为想做给你吃啊。”
江沉“嗯”了一声，连切菜的动作都没停顿一下，对她的回答，丝毫不意外。
沈眠不由开始反省，类似这种情话，她是不是说太多，他都习以为常了？
视线下移到他熟练的切菜动作，沈眠好奇地问：“那你呢？你当初，为什么会学做菜？”
江沉说：“为了活下去。”
于他而言，这好像并不是学不学的问题，那时候他不过才六七岁，却已经懂得使用所有厨房里的东西，因为如果不懂，他一定会饿死。
沈眠的心像是骤然被揪了一把。
她很少去主动探听他以前的事情，即便他说了没关系，她依旧怕自己的好奇心会撕裂他深埋在心底的伤口。
但此刻，他回答时像局外人般平静的语调，却让她欣慰地觉得，他的伤口，好像确实已经渐渐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