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孙月灵虽然不是一个很八卦的人，但她们讨论江沉的时候，她时不时也会插几句。
作为同桌，徐娇娇看得出来，孙月灵显然对江沉是有好感的。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好像对江沉失去了兴趣？
孙月灵黯了几分神色，叮嘱说：“娇娇，江沉的事情，以后别往外乱传，还有，以后也别在我面前提他了。”
徐娇娇惊讶地问：“你不喜欢他了？”
“嗯。”孙月灵淡定自若地说，“我对他本来也就只能说有点好感，又没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可是为什么啊？他是渣男？”
“不是，因为”孙月灵想起上次江沉嘲讽又不屑的神情，感觉后背还是凉凉的。
她说：“前途比爱情重要。”
为了让江沉省点钱，在从超市回家的路上，沈眠点了个硕大的超市外卖，把所有日常需要的物品几乎都买全了。
除了卫生纸。
因为这玩意儿家里是真的不缺。
葛叔一年买两次，每次买半年的量。
沈眠到家后没多久，外卖就到了，她把那几个白色大袋子费力地从门口拖回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