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聿拿出两张信纸递向她:“自己看。”
媱嫦一把扯过那两张纸。
字迹还是新的,想来写成也不过三五日。字也不多,但每多看一个字,媱嫦的心便向下坠一分。
信尾没有署名,分不清是谁的。而那信上问的是左武卫的甲库存数。
左武卫乃皇城卫队,不论何人探听与此相关事宜,都是忤逆死罪。
媱嫦的脸色发白。
她把手里的两张纸放回到桌上,半晌没言语。
勾结外人,窥探卫队秘事。这与意图谋反也无甚区别了。
宁昌哥哥他疯了吗?
这事叔父又是否知晓?
思绪纷乱,媱嫦觉得自己的头更痛了。
“逝者已逝,节哀。”程聿给她跟前儿的茶盏添上茶,淡淡的说着。
媱嫦失神的坐在那儿,像是被抽空了心力一般。
“公子,媱嫦主事的药熬好了。”
一个小厮端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走了进来。
媱嫦狐疑的看向程聿:“什么药?”
“风寒药。”程聿的面色平和依旧,“喝了吧,太医署的方子。”
小厮把药碗递到了媱嫦跟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