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暂时停止蓄势，走出小楼，来到炎无月面前。
炎无月伸了个懒腰，语气带着嗔怪说道：
“本来睡得……闭关好好的，差点没被你吓死，你到底在搞什么啊？”
炎无月面色如常，丝毫没有在意她说漏嘴了。
她怎么会老老实实闭关，睡觉不香吗？
或者说，炎无月睡觉就是闭关，因为她常在梦里修炼。
王昊很懂炎无月，自然不去纠结细节。
“我吓到师尊了？”
王昊顺着炎无月的视线看去，发现天剑峰方的大片天空，已经布满了蛛网裂痕，像是无数碎玻璃撒在云间。
原来如此……
王昊有点惭愧。
别说能随时洞察天地法则变化的炎无月，就算恒水仙宗的普通弟子，看到恐怖这一幕，不也吓得够呛？
没看到旁边的姬若水已经面无血色了嘛。
“我刚才修炼湮灭一指来着，没想到凝聚的法则之力有点多了。”
“我这就把它们释放掉。”
王昊向炎无月解释。
炎无月当场无语。